“研言?”,男人富有磁性的声音传来。
我的话语堵在嗓子眼,竟不知要说些什么。
“你是谁?”霍行之很快发现了我不是苏研言,慌乱地放开怀里的我。
“霍先生,您别误会,昨晚您喝醉了,我刚好在海边写生,本来想过来扶您的”,我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,眼泪就先一步掉了下来。
我紧紧咬着下嘴唇,楚楚动人,我见犹怜的模样。
“霍先生,您力气太大了”,我越哭越委屈,有意露出手臂和身上,昨晚被他揉拧出的青紫斑块。
“对,对不起”,男人颓然地坐在床边,恰巧瞥见那一抹艳色的红。
“你,你是第一次?”,霍行之的眼神里满是愧疚。
我没有回答他,只将头埋在被子里抽泣。
只要是稍微了解男人,你就会发现,男人的愧疚是抓住他最好的武器。
饶是怎样阅历无数的男人,只要他不是丧心病狂,都会对不小心夺取的少女的初夜动摇恻隐之心,霍行之不是例外,且没有人是例外。
“霍先生不要自责了,我知道您不是故意的,而且,霍先生之前买了我的画,已经是帮我很大的忙了”,豆大的眼泪在我的眼眶里落下来。
我微低着头,从床上下来,捡起地上的比基尼当着霍行之的面穿上,然后却生生地离开了游艇。
也许是出于补偿,往后的几天,霍行之的秘书都频繁联系我,要将我的画高价买走,我都拒绝了。
“请转告霍先生不要内疚,其实,能认识霍先生我已经很开心了”,我咬着嘴唇说道。
当然,比起钱,我更需要的是彻底抓住霍行之的心!
距离游艇那晚已经过去了两周,霍行之的朋友圈没有更新任何动态。
他没联系我,也没和苏研言和好,看来,是时候加一把柴了!
夏季闷热,暴雨更是一场接着一场。
我的白色T恤被暴雨淋湿了,宛若一件透视装,黑色的内衣装着饱满的胸部,若隐若现。
我抱着画框,像只落汤鸡那样站在霍行之家门口。
“我...房东的儿子回来了,我还没来得及租房子。”
“这座城市里我没有认识的人了,霍先生,对不起!”
我仰头看着开门的霍行之,胸腔随着我的呼吸起伏,热裤低下两条细长的双腿。
“先进来吧。”
“可以借我浴室洗个澡吗?对不起,我需要换件衣服!”
我的请求小声又客气,没有任何男人会拒绝。
“去客房洗吧!”,霍行之背过脸去,可我清楚地看见,他的喉咙滚动了一下。
“谢谢霍先生!”,我将客房的门半掩着,能清晰地看见霍行之坐在沙发上的背影,换言之,他转头就能看见我。
我将湿透了的内衣和内裤脱下放在浴室门口的凳子上,衣裤上水滴滴在地板上的声音清晰入耳,
我快速洗完澡,举着湿漉漉的内衣裤站在霍行之面前,“霍先生,请问有晾衣服的地方吗?”
“晾在客房吧,你今晚暂时住这里,明天我让助给你找房子”,霍行之眉头紧锁,耳根通红一片。